哦,对,我都气糊涂了。”老木紧紧抱着雕像:“姓富的,咱们要好好聊聊,别看你现在牛逼,做错了事一样要受到惩罚!”
富少伟理都不理他。这时候120的救护人员到了,屋里乱成一锅粥。忙活完屋里的事,所有人都被带进了附近的警局,挨个过堂做笔录。
我把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说寺里香客刘大姐自杀,然后寻找邪神,最后找到这里,还没等说完,警察操着地方口音大声呵斥:“胡说八道,你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说什么封建迷信,你老实待着!想明白再回话。”
我被押到一间办公室,冷冷清清,只有两张办公桌和一台沙发。有个辅警负责盯我,把我晒在这儿了。辅警岁数挺大,挺健谈,跟我聊怎么进来的,我简略把事情说了一遍。辅警笑:“你这么说难怪出不去,得把封建迷信的话都去掉。”
我无语,那就不剩啥了。
我在办公室呆了将近一天,也没人搭理我。到快下班的时候,上面来人通知让我出去,我签了字,稀里糊涂从警局出来,看到老木在一辆吉普上等着,见我来了拍拍车门,示意上来。
“兄弟,委屈了。”老木说。
我问事情怎么办的,老木说还能怎么办,两家都有责任,富少伟把光头打伤,属于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