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我找到的捷径,”豆豆说:“直通枢纽。不过有多远我也不知道,前面你能不能过去我也不清楚,我也是第一次走这里。”
“妈的,我不会卡死在这里吧。”我擦擦头上的汗,有点后悔。
豆豆催促我:“主人,你这人真是要命,赶熊大海说话了,磨磨唧唧的。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坚决走下去,首鼠两端能成什么大事?!”
我一听就火大:“你反天了,敢这么说我。”
豆豆嘿嘿笑,猫胡子一翘一翘的:“你赶紧跟上来,富贵险中求嘛。”
它一个纵跃,跑进了洞窟深处的黑暗里。
我骂骂咧咧,后背都湿透了,这地方也不知怎么这么热。再这么走下去,我非热晕不可。我趴在地上,用别扭的姿势好不容易把外套脱了,直接扔在地上,我累得气喘吁吁大汗淋漓,突然一阵眩晕。
是不是中暑了,还是怎么的,怎么感觉迷迷糊糊的。
我一阵恍惚,觉得自己好像并没有在这个诡异的洞里,而是坐在张宏家的院子,正和张宏喝酒,喝得迷迷糊糊的。我刚出狱回到村里,后来发生的一切都是从那天酒席开始,张宏老婆出轨,给他戴绿帽子,我找到了姥爷留下来的残书,用法术惩治了情夫……
现在的我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