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说道:“你的司机怎么办?”
朱强看了看司机,耐着性子摸摸他的脉搏又翻翻眼皮,摇头说:“他中了蛇毒,这荒山野岭的上哪淘弄蛇药和血清去。再说已经过了最佳治疗时机,救好了也是傻子,还不如就这样让他去吧。以后回国,我会给他家里一笔赡养费。”
“他死了就没人伺候你了。”我冷笑。
朱强看看我:“你以为我只有这么一个助手?呵呵,我一个电话打出去,三天内至少还能再调来五六个忠心耿耿的死士,这个不用你操心。”
我无比心寒,难道修道修到大境界的人,都是这样?都是如此凉薄,视人命为无物?
君小角在心念中说:“你能不能一会儿在感慨,现在你我性命堪忧,阿赞远如果真的修成了飞头降的最高境界,就算咱们和朱强联手也未必有胜算。”
“你也不行?”我问。
君小角叹口气:“别忘了你身上还有镇魔符,我的能力发挥出一小半就不错了。”
我和他一边在内心对话,一边跟着朱强出来。我们顺着草丛一路潜伏,小心翼翼来到了村庄的东北角,也就是阿赞远闭关的禁区。
靠近茅草屋的地方,我们找到一棵树藏起来。朱强道:“也就是今晚了,必须把他解决!否则等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