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坑边气喘吁吁,看着这处翻新的地面,心想这就是叱咤风云一生的朱强,国内气功界的前辈,八十年代第一批大气功师,现在的修行圈领袖……就这么不明不白,死在老挝的深山老林里。这就是命!
我叹口气,默哀了一会儿,和杨文明冒着雨回来。我们把湿衣服脱了,反正都是男人,都赤条条擦干净坐在茅草屋里。
谁也没有说话,就这么看着外面的大雨。气氛压抑。
杨文明侧卧在地上,身上披了件干净衣服打瞌睡,我坐在屋角默默打坐调气。
天色渐渐暗淡下来,周围更黑。突然茅草屋的木门被敲响。
我睁开眼,杨文明也爬了起来,我们互相看看,他脸色苍白如纸,磕磕巴巴说:“谁,谁会来,会不会是尸体……活了?”
我皱眉:“看你怕的这个样子,如果尸体真活了,会这么有节奏地敲门吗?”
外面敲门声一下接着一下。
杨文明这才反应过来,过去把门打开,外面站着一个人,装扮很奇怪,穿着军绿色的马甲,头上戴着斗笠,后背斜挂着步枪。
杨文明看到这个人,咽了下口水,用东南亚语和这个人打招呼。
“这是谁?”我问。
杨文明赶紧让进门里,那人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