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告成,喜滋滋的脸上都挂不住。
他让人找来大号的钳子,对着铁锁链“嘎吱嘎吱”用了很大的力气,终于绞断,那铁箱子落在一边。他把箱子捡起来,哈哈说:“这东西先放我这。”
我一把按住他,皮笑肉不笑:“你这是什么意思?”
阿辉用目光示意宋干。宋干走过来,十分不礼貌地用枪把我的手隔开,叽里咕噜说着东南亚语。
我看向旁边的杨文明,杨文明脸色不好看,低声说:“刚才宋干说的是脏话,大概翻译过来就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冷笑,看着阿辉把铁盒子拿回自己的船舱里。
这时候有当兵的拿着老虎钳子过来问了一嘴,杨文明道:“他问你要不要把男尸的嘴撬开,把那张铁符拿出来。”
我点点头。
这个当兵的没有袍泽之情,跪在地上用老虎钳子使劲夹男尸的嘴,只听“嘎巴嘎巴”数声,尸体的满口牙几乎都夹出来,满嘴血沫子,那镇魔符自然落在地上。
我捡起来,放在旁边的水桶里清洗了一下,看到镇魔符的边角上有一块血渍竟然擦不掉了。我使劲蹭了蹭,还是擦不掉,心下有些骇然,便灌注法力在其上,感觉它的威力依旧还在。
这时,有两个当兵的抬起男尸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