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走,他们也会派人监视赵坏,与其我私下里和他接触,弄的不清不楚,还不如当着他们面来。
赵坏像是顽劣的孩子,在地上哭哭唧唧:“你们还干什么?我告诉你们,我回去告诉我爹,把你们都给收拾了。”
“难道你爸是赵刚?”施鹏大笑:“我管你爹是谁呢,我他妈照打不误。”
富少伟抽着烟,磕磕烟灰:“我看这样吧,这小子一点男人样都没有,那就别当男人了。”他从腰间皮带里拔出一把军刀,掰开刀刃,递给施鹏:“活儿干的利索点。”
施鹏在手上试试这刀,锋利异常,他慢慢走到赵坏面前:“赶紧脱裤子!”
赵坏是真吓坏了,不哭了,跪在地上双手合十:“各,各位老大,我错了,我错了,你们别弄我。”声音颤抖。
施鹏指着我问赵坏:“他是谁?”
赵坏赶紧说:“老大,是老大。”
“老大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动一点歪心思,别说我动手。”施鹏吓唬他。
赵坏吓得不轻,脸色煞白,喉头一个劲的窜动。
我蹲在他面前:“你到底在研究什么?告诉我。”
赵坏喉头动了动:“我说了你们也不信。”
“呦呵,”施鹏把军刀耍的哗哗响:“你小子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