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定了主意,我站起来说:“赵坏,从今天开始,你跟我们在一起。”
赵坏非常高兴,一个劲地说谢谢老大。
看着头盔,富少伟有些犹豫,最终他还是没有选择来戴。我告诉赵坏,继续你的研究,想要什么就说,我这边尽可能地提供便利。这下赵坏乐得不行了,一个劲舔我。
我们从废弃的工厂出来,我一直在思考,要找到杨戴超,第一步就是找到程序员。这是个关键人物,切不能鲁莽行事。
回去之后就住在锦宴楼,富少伟为我开了单间。
这几天里我足不出户,就是闭门调息,想找到克制后遗症的办法,可都失败了。在这几天又爆发了一次,我简直是生不如死,像是极度痛苦,身体的每一处皮肤每一根骨头都在疼,在强烈的痛感中,全身都被汗湿透了。
我知道只有一个办法,可以消除这个痛苦,那就是再吸收别人的法力和生命力。
随着不断地吸收,反噬也会越来越强力,这是一个无解的死循环。我把浴缸里放满了冷水,光着身子钻进去,再低温冷水的浸泡下,那种痛感才缓缓放松。后来痛感逐渐消失,我竟然舒服地在冷水里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才发现居然过去了四个小时。
我疲惫不堪,一身是水,慢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