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仁莫湾这厮才后知后觉的碎骂出来:“靠,死女人,神经病”低下头,问滕子封:“儿子,快给爸爸看看,小爸爸这脸花没花?是不是被那女人给挠破了?”
白眼,又是一个大大的白眼,搞毛啊?女人都没有他这么在意外貌的,不就是被打了一巴掌嘛,怎么能被挠坏呢?
抬眼瞧着仁莫湾脸上那五指山红的印子,小人儿心里也愤愤的,除了他以外,都不许气和欺负他这个爹。
咕哝一口唾液,罪魁祸首低声道:“没有坏,有些红,小爸爸你低头,封封给你吹吹就着就翘起脚丫来,然后伸手就要环上仁莫湾的脖颈,撅起小嘴就要吹气气儿,仁莫湾很感动,笑眯眯的弯下腰来把自己的脑袋探过来,由着小人儿一把环住了他的脖子,然后就把那张小脸贴了过来,捧着仁莫湾就吹吹上了。
“呼呼,还疼吗小爸爸?”滕子封吹了仁莫湾一脸的吐沫星子,临了临了还搂着仁莫湾的脖子不放,应是亲了一个响吻才罢休。
“不疼了,都被小封的嘴嘴治好了,来吧,乖儿子,回家喽。”仁莫湾一把打横抱起滕子封就悠荡起来,逗得滕子封咯咯直乐,爷俩进了电梯还不消停的闹腾着,一直到了家门口,滕子封才从仁莫湾的背脊上滑下来,甩掉脚上的鞋子就冲进屋子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