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药。
迷迷糊糊的滕子封被荏苒抱在怀里轻柔的擦拭着手脚,受了风寒还饿了一天肚皮的小恶魔没精打采,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荏苒一碰他,他就皱紧眉头低泣:“呜呜呜,别赶封封走,爸爸,爸爸,小爸爸,别不要封封,呜呜呜。”
突兀的窗外电闪雷鸣,不多时就下起雨来,荏苒心疼被雷电惊到的滕子封也担忧还在外面抹黑胡乱寻找滕子封的仁莫湾,好不容易给滕子封喂了药安抚小人儿睡下,荏苒快步走到窗台前掀开窗帘,外面瓢泼大雨下的冒了烟,雨点打在窗玻璃上噼啪作响,荏苒想拿着伞出去接接仁莫湾,可又放心不下总呓语皱吧着小脸的滕子封,心里就跟长了草一样的抓心挠肝、左右为难,如此一熬,就是一夜,直到天光大亮。
被浇成落汤鸡的仁莫湾五点钟才晃晃荡荡的从外面回来,趴伏在滕子封床前睡去的荏苒觉很轻,当钥匙插入门锁的时候他就被惊醒,睁眼、起身,小人睡的酣甜,荏苒不顾麻痹的双脚直奔客厅,就瞧着浑身狼狈的仁莫湾哑着嗓子道:“我没找到……我没找到………他有没有回来啊?有没有回来小舅?我,我先眯会,8点你叫我,咱们去派出所,呜呼~~”只甩掉一只脚鞋子的仁莫湾眼前一花,径直倒了下来,吓的荏苒魂飞魄散。
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