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子封接过来,觉得时机不对,仁莫湾还没出来呢,不行,得正好要他看见,眨眨眼,悄声问:“好喝吗?”很傻很天真。
“喝喝不就知道了。”林洛见瞧着滕子封虎头虎脑的还自来熟,比一般的小孩子招人稀罕,便起了亲近亲近的心思,想不到仁莫湾这厮竟然有儿子养老了,羡慕嫉妒恨啊。
“哦哦,我就喝一小口。”滕子封耳听八方,眼观六路,算准时机,捧起灌啤仰脖就喝了一大口,而后又装着喝的急了被呛到,咳咳的咳嗽不停。
端着菜肴从厨房走出来的仁莫湾见状急了,怒道:“林洛见,你疯了给我儿子喝酒?竟然还是你喝过的酒?你有毛病吧你?”
“哎呀,你至于嘛你?早喝完喝不都是喝?人家孩子三五岁就有喝的了,你激动啥?”林洛见不以为然道,看不出这厮还挺护犊子的。
仁莫湾懒得鸟林洛见,放下菜揽过滕子封就检查起来,轻轻的拍打着滕子封的背脊关切道:“有没有呛到?顺顺气儿就好了,记着,以后陌生人给你什么都不许要不许碰知道吗?你这孩子馋死啊?万一是毒药呢?怎么安全意识这么差?”
林洛见听这话绿了脸,噗嗤一声,秋天嗤笑出来,仁莫湾就是仁莫湾,说话够直接,从不拐弯抹角,才不管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