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粗鲁的往下扒滕子封的衣裤,许是晚了,也没有给滕子封洗澡,就是拿着用热水浸湿的毛巾,简单的给孩子擦抹了两把,掀开羽绒被把小家伙塞进去,为了避免尴尬,仁莫湾立马伸手关了卧室的台灯,屋子瞬间黑了下来,伸手不见五指。
很安静,鼻端全是父子俩的气息,耳朵里也全是浅浅的呼吸声,仁莫湾本来是背对着滕子封的,没过一会,这厮就忘了绷着点了,翻个身就转了过来,暗夜里,滕子封黝黑黝黑的大眼睛闪烁着精光,眨巴了两下,小人儿畏首畏尾的掀开仁莫湾的被角,想了想鼓起勇气的钻了进去。
没有被拒绝,反而迎来仁莫湾一双手臂将自己冰凉的身子紧紧箍住,很安心,很暖和,坚固的外壳一下子土崩瓦解,滕子封一头扎进仁莫湾的怀里,小脸紧贴着仁莫湾赤裸的胸膛蹭来蹭去,似要向小男人诉说着他心里的委屈,不多时,仁莫湾就感觉自己的胸口一片湿润,心猛地一跳,旋即更加用力的箍住怀里的小人儿,抬起手,轻拍孩子的后脑勺,一下一下,试图要怀中受了伤的小野兽安稳下来,不哭!不哭!封封不哭!
一夜无梦,酣甜无比。
第二天仁莫湾是被满屋子的香味香醒的,这厮掀开被子赤条条的下床走出卧室,就瞧着小家伙在厨房忙得团团转,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