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打闹闹着,这爷俩就滚进了卧室,仁莫湾把小鬼头往床上一丢,小家伙当即灵敏的滚到床里,然后跳起来和仁莫湾比比划划、拳打脚踢,不多时,爷俩就在被窝里滚成了一团,银铃似的笑声一直到夜半才渐渐隐去,转而变成绵长的呼吸进入梦乡。
第二天是周五,正常来说滕子封要上课,被窝里,爷俩大眼瞪小眼,滕子封露出个小脑瓜来,撅着嘴装可怜:“爹地~”小声音细若蚊蝇,却甜腻的要死。
“咋个意思你?”仁莫湾心里差不多猜到这小子的想法,故意装凶狠他。
“爹地~~~爹地~~~~爹爹地~~~”早起的缘故,让滕子封黝黑的大眼睛水蒙蒙的,好像他脑后的蒙奇奇。
“想在家?”仁莫湾明知故问:“让我给你老师打电话请假?”靠!这不是说废话那嘛!!!!
仁莫湾说出了滕子封的心声,不正面回答连连嘴甜的唤仁莫湾:“爹地~爹地~~爹地~~~”撒着娇还要得瑟的扭着身子在仁莫湾的胸怀蹭来蹭去,你妹啊!你丫的才七岁毛都没长齐呢,老子可特么的憋的输精管都快爆炸了!!!!!!
滕子封才扭了两下子,仁莫湾的胯下之物就精神抖擞的昂扬了,尴尬的这厮要死,立马与滕子封拉开距离,不然还真怕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