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理解现在的滕子封,谁要他欠这崽子的,木办法,这次就忍了吧。
既然如此,看来连今天最后一晚也不成了,于是,仁莫湾就趁着滕子封冲澡的功夫把他的被褥全部搬回了隔壁的卧房去了,打开灯,重新为滕子封铺了床褥,心里很轻松,有种丑媳妇马上要熬成婆的感觉,这要仁莫湾很愉悦,虽然老了是老了,但是儿子大了,再过两年,他就彻底解脱了,呵呵。
“你这是在做什么?”背后忽然传来滕子封阴沉的声音,仁莫湾回头看,滕子封又特么赤身裸体的站在他面前,窘!死孩子,把他的话当成耳旁风了?
“赶快把内裤穿上,把老子刚才的话全当放屁了是不?”仁莫湾所答非所问,令滕子封不满。
“我问你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把我的被褥搬过来?”滕子封迈动笔直的双腿走入卧室,抓起仁莫湾的手腕质问道。
“你瞎啊?难道把你的被褥搬到这屋暴晒啊?当然是从今天开始你就搬回你自己的卧室住。”奶奶的,这间房都快成了仓库了,竟然空了七年,也就是说,他搂着眼前的崽子睡觉搂了七年?七年?哇啊~~~老子已经快二十五岁了!!!!!!
斜眼瞄瞄黑着脸的滕子封,仁莫湾又道:“今晚就先对付一宿,这屋里的东西已经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