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湾愣是无视滕子封的存在,结果这俩人折腾了大半宿,谁也没睡好,都快天亮了,仁莫湾才顶这个黑眼圈昏昏沉沉的睡了一小觉。
早晨醒来的仁莫湾起来上厕所,被从厨房里传出来的动静惊扰到,歪过头一看,我嘞个去的,仁莫湾一脸血滕子封竟然裸体在那给他做早餐的,狂汗!!!!
刚想冷声呵斥,吹了一宿空调的滕子封突然打了一个喷嚏,然后一面擦抹着鼻子一面给他在那摊荷包蛋,因为仁莫湾整天嘟囔着他六年一厘米没长,所以要求滕子封每天早晨都要给他冲牛奶摊荷包蛋补充营养,尼玛的,他都过发育期过了快一个世纪了,就算给他肉灵芝也都白扯。
仁莫湾一怔,这死崽子,从小就倔的很,竟然真的给他摸黑在床前站了一宿,心里头说不心疼那是假的,这么多年的父子情不是假的。
扭头进了厕所,再出来时显得急匆匆的,不大一会儿,一件睡袍就被仁莫湾自滕子封的背后披在了他身上,紧接着,仁莫湾抢下滕子封手里的饭铲子,把两颗药丸塞到了滕子封的手里,回手端起水杯也递了过去凶道:“赶紧的,吃了。”
滕子封没有接仁莫湾手中的水杯,而是突然露齿一笑,就像窗子外那明媚的阳光一般灿烂,深深地吸引了仁莫湾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