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也没再说什么,算是默许了滕子封继续和他一个床睡觉,不过,这厮严重警告滕子封,睡觉可以,但必须要一人一床被。
呼~仁莫湾可算长吁一口气,他和滕子封置气,都特么两天没睡舒服了,这下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伸手跨过滕子封关了床头灯,然后脱掉身上的浴袍光溜溜地躺在自己的小被窝里,奶奶的,还是裸睡舒服。
“小爸爸,你睡了吗?”没一会儿,滕子封开始不老实起来,虽然是一人一床被子,可是仁莫湾却觉得滕子封跟粘在了他后背上似的,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不过是一个喘气儿的功夫,小骚年就已经把一条手臂插进了仁莫湾的被窝,等呼吸第二口的时候,这崽子已经把一条腿也伸了进来。
这厮刚要炸毛,就听滕子封用带着迷惘的腔调,贴在他的耳垂下低声呢喃:“小爸爸,我觉得自己好奇怪,好喜欢往人身上贴,而且,而且贴着会舒服,呼呼~~”艾玛,这鬼太闷骚,220的智商你啥不懂?哪科都没生理卫生学的炉火纯青,也就在仁莫湾的面前装傻充愣吧。
三昧真火一下子被滕子封的这句话浇熄,仁莫湾是过来人,当然明白这个年龄段的滕子封正是处在迷惘期进入青春期的时候,不行,他可得时刻注意着这崽子,这猫走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