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哪里会知足,这样的机会千载难逢,他看起来这么害怕,不知道下面那话儿是不是也吓得缩了起来,呵呵。
滕子封还记得,小的时候,仁莫湾总是没事贱嗖嗖的就摸捏他的私处,还嘲笑他是小鸡鸡,嘴角弯起,滕子封笑得邪恶。
骚年颀长的五指缓缓地伸向了小男人并拢的双腿间,小男人是被这过山车吓傻了,僵住了,紧紧并拢双腿的动作,整个人都往座位的一侧栽倒,脑袋就跟卡进了座位的凹槽一样动弹不得。
滕子封一面隔着仁莫湾轻薄的裤料轻轻掐捏着他的小宝贝,一面盯着闭着眼张着嘴,疯喊飞着口水的仁莫湾欣赏,心里头的高兴是这么的真实,他在抚摸着这个小男人最脆弱的部位,而且是很放肆的,呵呵。
不过滕子封还是不尽兴,因为过山车已经快速得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原点,不出所料,从车子上下来的仁莫湾腿脚都飘了,下了楼梯直接扶着一棵大树就吐了。
滕子封不说,但是心里头还是心疼仁莫湾的,他当然知道仁莫湾在委屈自己都是在讨好他。
走过去,站在仁莫湾的屁股后,对头,他故意站在仁莫湾撅着的屁股后,他喜欢这个位置,然后弯下腰伸手拍在仁莫湾的背脊上,帮着他慢慢顺气,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