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了江小鱼这个名字,并且在他的腋窝、腰侧至后臀处刺有一条炫目的橙色鲤鱼作为标记。
滕子封在外面远远要比在家里还放肆,这会儿正斜着沙发吞云吐雾着,完全不顾及还包扎这白色纱布的左手臂。
“嘿,你聋啦?”江小鱼也懒塔塔的往床上一坐,随即斜靠下去,活脱脱一土匪头子样。
滕子封懒得与江小鱼多费口舌,继续吞云吐雾着,脑中却是他今早醒来时的画面。
其实他半夜的时候就醒来了一次,发现了守在他身边的仁莫湾心里很踏实,风天亮时看见仁莫湾的留言后,顿时在心底升起一丝内疚来。他昨天那般对待他,小爸爸还能不计前嫌的对他好,这让他十分惭愧。可是惭愧归惭愧,他打心眼里就对仁莫湾有着偏执的迷恋,那种感情是近乎龌龊的,他想得到他,仅此而已。
所以,他暂时选择了逃避,他需要静一静,否则,他不知道立刻见到仁莫湾还会赶出什么畜生的事情来,他需要从长计议,看看怎么才能把事情简单化,既不让仁莫湾伤心难过,还能心安理得的接受他。
“操!”老半天不见滕子封的答复的江小鱼碎骂了一句,一脸的鄙夷,他妈的,这几个损贼都把他这当避风港了?他走了他来的,可算他家不在本市,俩老子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