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莫湾无所遁形,明明做出这种淫乱的事情的不是他,可他却羞耻至极,一下子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滕子封好,直到他找回了自己的呼吸,直起腰板,踉跄的转身而逃。
小男人一路慌慌张张的夺门而出,他冲出了小洋楼,踏碎了青草铺设的苗圃,撞开了乳白色的欧式围栏,一直闯上了阳光大道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何要逃。
等到他拦到了出租车坐上去后,才尴尬的发现他下体异样的变化,他的……他的那里竟然撑起了小帐篷,仁莫湾恼羞成怒,觉得自己是受了刺激,抛开他与滕子封的父子关系,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看了两个年轻精壮的少年,活色生香的现场演绎,他要是再没有反应那他应该还是个男人吗?!
着魔了吗?还是被鬼怪附体?从坐上车子的那一刻起,仁莫湾就觉得如坐针毡,封闭的空间燥热的透不过气来,致使仁莫湾频频掀扯自己的衣领,不然他总觉得有人扼住他的呼吸。
欲望的种子被滕子封悄悄种进心田,自他的脚底一寸一寸地滋生蔓延,不经意的融入骨血,然后延伸至四肢百脉,撩拨得他头晕脑胀,想要纵情纵欲。
一直挨到家中,这种感觉仍为消散,反而越演越烈,慌慌张张的开门闯了进来,吓得正歪在客厅沙发上打电话的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