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面前抱其他少年,幻想着儿子流满汗水的躯体,幻想着儿子那话儿的傲人,直到他忘记了被陌生人侵犯的事实,陶醉在自己的幻想中沉浮。
“唔~”身子突兀的被白描翻转过去,还沉溺在自我幻想中的仁莫湾慌乱地睁开了眼,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陌生男人压在了身下。耳边随后响起了解开皮带的声音,仁莫湾慌的全身的毛孔都竖立起来,拼命的摇摆着头颅,想要反抗却又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感受着危险的气息一点点向他逼近。
“放心,我虽然粗鲁,却绝对不会弄伤你的,不刺激点,怕是满足不了你的特殊癖好呢,呵呵呵。”
白描俯身咬住仁莫湾的耳朵,眯眼坏笑,随即就要一鼓作气的直捣黄龙。
大门外突然响动起钥匙插入门锁中转动的声音,仁莫湾的心中狂喜,白描一愣,怎么会在这种时候回来人?那?低下头,白描问仁莫湾:“我们是继续还是?”
“呜呜呜呜……”仁莫湾拼命的摇头,扭转身子朝着门边望过去,似是漂浮在海面上终于抱住一棵浮木一般,他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门外人的身上。
白描又是一愣,这才想起仁莫湾的嘴巴里还塞着抹布,伸手摘下仁莫湾口中的布团,而门外的人已经推门二日。
“小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