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眼神冰封而暗沉,也无法相信仁莫湾的狠心决绝,竟然下了这么重的手用石膏砸他,呵呵~是不想和好了吗?小爸爸,小爸爸你真厉害,上次玩自杀,这次玩他杀?
“滚出去。”须臾,对滕子封极为失望的仁莫湾冷冷的开口。他很累,心累,强扭的瓜怎么会甜?算了吧,顺其自然吧,他是高高在上的仁莫湾,就算一个人也可以照样活得精彩!
这算是一种放弃。这令滕子封很是忐忑,然,仁莫湾的表情冷漠镇定,许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便越发让滕子封惶惶不安,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加一把火,让仁莫湾再厌恶他,少年知趣的推出仁莫湾的卧室。
头部仍旧淌着血,坐在客厅沙发上的滕子封却无心顾及,一味的闷头抽烟,只想在吞云吐雾中腾云驾雾。
然后,事情变了,变得越来越偏离原本的轨迹。滕子封自我惩罚般的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一夜,头部伤口上的血渍已经因为血小板的凝固而变得暗红。少年有些颓废,胡子拉碴还青着脸,一眼看就知道一夜未眠的后遗症。
本以为如此可以博得仁莫湾的同情,至少,应该会注意,然而,结果却不尽人意。一早从卧室里走出的仁莫湾当他是空气般不理不睬,似乎就算他的脑袋开了瓢,仁莫湾也不会再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