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仔,原本的早都不知道哪里去了,记得的只有滕子封小时候萌人的样子,就像当年他床头的蒙奇奇公仔,肉嘟嘟的小手儿,红嘟嘟的脸蛋,总是罗圈着腿露小鸡鸡躺在他床上睡大觉。
返回家中的时候已经天黑了,仁莫湾把给儿子买的袜子、内裤放在了滕子封的收纳柜里,然后把蒙奇奇公仔放在了滕子封的床头,之后他去洗澡,然后吃饭、看晚间新闻。
回卧室躺了不到十分钟,仁莫湾披着睡袍走出来,又推开滕子封的卧室走进去,没有开大灯,而是亮着床头昏黄的小照灯,坐在儿子的床沿抱着那个蒙奇奇公仔,最后干脆就在儿子这屋住下了,反正滕子封不在家,他过来住一下也没所谓。
脱掉浴袍,盖上属于滕子封的被子,抱着蒙奇奇公仔,回味着那些点点滴滴,少年独有的清爽味道一点点渗入小男人的鼻子里,要他像吸食了毒品一般的上起瘾来。
真好闻,好像喝醉了酒,闻起来要人晕乎乎的,把脸埋在被子里,让那被子的粗糙被面摩擦着他精致得宛如瓷器的鼻子,双臂紧紧地搂着蒙奇奇,把毛绒公仔当成自己的儿子,很塌心,要人昏昏欲睡。
在凌晨十二点到来的前一刻钟,滕子封打开了自家的房门,他没有按照队里的行程明日坐班机回来,他自己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