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被冷水浸泡过的面条劈头盖脸的被滕子封扣在了仁莫湾的锁骨处,汤汁、面条、滑腻的鸡蛋心儿一并顺着小男人奶白的肌肤滑落,仁莫湾大惊失色,傻了眼的愣在原地有点寒心。
“别伤心,我没有糟蹋你的心意。”少年哑着嗓子靠了上来,“这碗面,应该这样吃。”声落,少年张口啃上了挂着面条的干净锁骨,而后极为情色的舔弄啃食起来,含着口中的食物,唇瓣蹭着仁莫湾的肌肤,少年咕哝着说:“真好吃,我的小爸爸。”
“小……小封,不行……别这样……不要闹……快点松开小爸爸……唔嗯……啊呼……”仁莫湾被滕子封顶到了厨房的墙壁上,被迫着扭曲的身子任由少年对其上下其手。
“嘘,我生日,今天我最大,我只是想要你舒服小爸爸,我自己也快乐。”滕子封反复地啃噬着仁莫湾优美的颈项,一手捏着小男人细瘦的腰肢,一手扫落了锅台上的器具,然后打横把仁莫湾抱起放在了有些冷意的锅台上,旋即封住了小男人的唇,抓起一把挂在仁莫湾肩头的零散面条就盖在了小男人光溜溜的部位处,故意要那凉滑的面条杂乱无章的套住某个凸出的部位,然后收拢五指将之掐碎断在肉皮外。
人体餐台,这个夜,仁莫湾成了滕子封的人体餐台,扮演着一只容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