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而出手阻拦,她不会要她的孩子步她的后尘,她也不会像自己的父亲那般铁石心肠,连自己的亲骨肉都要算计进去。
缓和下面色,龚凤幽幽说:“既然如此,从明儿开始你就接受堂口,公司那头也尽快上手,我会派专人指导你。”
“妈?”这声妈叫的很顺口也很心急:“我会全部按照你的要求来做,那么我……可不可以和小湾回到原来的地方去生活?”
女人高雅地端坐在客厅的正位上,极其有神的一双眼睨视着滕子封,红唇开启:“你认为这么大的房子会住不下你们两个?”
少年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他没有再争取,因为多说无益,龚凤又道:“如果他住下最好,如果他不习惯,那么无论多晚,你每天必须回到本家来,因为这里才是你的家,懂了吗?”女人并没有因为是儿子而仁慈,其实,对待滕子封她已经够仁慈了。
“我明白了。”希望小湾会同意住在这里,无论如何,至少他重新获得了自由。
“你回去,叫他下来,我要见见他。”龚凤不是在和滕子封商量,她是以命令的口吻说出此话的。
“好。”眼光闪了闪,滕子封别无选择。
须臾,仁莫湾在家奴的指引下缓缓走下扶梯,离着很远,仁莫湾就瞧见了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