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笑得温和,而后平淡的冲着滕子封说:“你果然还是个孩子。”
少年一愣,虽然这话说的平淡无奇,但他听得出来,仁莫湾这是贬义词,这是在讽刺他,不,他虽然十八,可他什么都懂,他此刻这般,无非是想以小儿的姿态来撒娇,为的,只是求得他的原谅。
他想说他不是孩子,他有男人的担当,他能对小男人做任何成年男人能做、会做的事情,而是他不能,他不能在这种时刻出言反驳顶撞小男人,是他的错,他不争辩,他甘愿承担。
“起来吧,送我回去吧,你也……尽快学习上手家族企业,分开也好,小别胜新欢。”一个人,不该过于沉溺于对方给的温柔中,否则,对方一旦有了什么瑕疵,受不了的便会是自己,只因自己太在意了。
站在初春的阳台上,玻璃上还挂着霜寒,仁莫湾呆呆的看着滕子封的车子渐行渐远,心里是低落、是失落,千种滋味凝聚于心。
玩笑开的这儿大,一点气不生那是假的,若是真因此而与滕子封恩断义绝,也是他根本做不到的,他爱小封,还是很爱,如果自己真的和除了小封以外的人做了什么的话,想他这辈子都会痛不欲生的,为此,他认为滕子封和他开的这个玩笑过了,无论因由,要他无法立马就原谅,需要时间,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