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子封不过三两下子就把那家伙制服,且用室内的窗帘将其捆绑起来,塞住了对方的嘴巴,拔下对方的裤子,抄起茶几上的电视遥控器就特么朝着那人的身下用力的插了进去,疼的那人嗷嗷一声发出闷呼,再看那人腿间已经有鲜血流落下来。
滕子封有些着魔,一想着这男人对仁莫湾图谋不轨就特么生气,手里没了准,来来回回使劲的用力捅进捅出,简直就要把那人的屁股扎漏一般。
仁莫湾永远不知道滕子封整人的方式有多狠绝,竟是用随身携带的小刀将那人的阴茎包皮割开一条一厘米长的小口,然后往伤口上撒胡椒面,叫那人好不一个销魂。
迷迷糊糊中,昏过去的仁莫湾醒了来,眨眨眼,不可思议在自己面前的是滕子封,小男人诧异道:“小封?你怎么……我,我们回家了?”
“没,我去接你,你不小心滑倒后来就晕了,我瞧着雪景不错,就载着你开出了城。”滕子封连忙伸手把仁莫湾扶起来,要小男人靠在自己的胸前。
“那我们现在在哪?”依靠在滕子封胸前的仁莫湾还是难受的要紧,他没敢告诉滕子封,之前他在上课的时候就短暂的休克过,没想到在大门外又晕倒了,心里忐忑,是不是自己得了什么病?不想也不敢去检查,万一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