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多余的反应,便不屑的甩掉仁莫湾的手腕不在理睬小男人。
迷迷糊糊中,仁莫湾听见劫匪在议论著他:“嘿,那细皮嫩肉的小白脸怎么着?”
“先带着,等安全了就找地儿把他扔下去。”
“扔下去?干脆直接给咔嚓了不是更省事!”
昏暗中的仁莫湾始终保持着侧身窝在一处的姿势,他眨眨眼没有动,刻意忘却劫匪的这段对话,避着眼沉溺在自己美好的回忆中,一周前,他的小封还端着一盘削好皮的苹果哈巴狗似的用嘴喂他吃,几天前,他的小封还搂着他在刺激疯吧的醉生梦死包里闭目养神,元旦的时候还抱着他一块和雷迪玩麻将,太多太多的回忆要他回忆,他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思考自己的生死。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终于不在天上飞了,落了地,然后换成了车子继续逃亡,劫匪暂时没有撕票的打算,毕竟在过了风声前仁莫湾还是一块保命符。
一路的逃亡要仁莫湾的身体根本吃不消,许多个夜晚仁莫湾的肚子都会像抽筋似的动几下,他不敢吱声,都是自己偷偷的忍着,手上的伤疤也已经在逃亡的过程中结痂愈合。
被劫持时,仁莫湾已经有了五个多月的身孕,许是小男人的体质特殊,在他六个月的身孕时才有了胎动,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