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试着把自己的奶头从任真的嘴巴里撤出来,艾玛艾玛啊,滕子封就瞧着任真那面目表情跟特么变脸似的,把乳头微微一从他嘴里拿走,这崽子的嘴立马给你咧成弧,你丫要真敢把乳头拿走,这兔崽子就真敢下一秒给你号出来。
那小眉目给你纠结的,那黑溜溜的小眼珠给你转悠的,滕子封真特么想一掌拍死他,这不是耽误事吗?丫的仁莫湾那厮在床上都夯起来了,艾玛艾玛,急死了,果断的骚年想冲进去拔刀相助,哦不,是拔枪相助,HOHO……
一咬牙一跺脚,滕子封也不要脸了,抱着任真就蹬蹬蹬跑下楼,不成,赶快把这崽子交给荏苒去,哎咋嚎就咋嚎,眼不见心不烦。
出了大厅就瞧见了管家丛叔,滕子封忙问:“瞧见夫人在哪没?”
“先前夫人和老爷说是过来瞧瞧孙子。”管家丛叔答道。
妥了!滕子封一听就知道该去哪里找那为老不尊的老两口去,抱着任真拔腿就朝着花房奔去,他丫的都不止一次撞见过龚龙那骚包男在花房里压荏苒了,嘎嘎。
果然,花房门外就听见了荏苒销魂的低喘声,滕子封蹑手蹑脚的靠近,拉开花房的玻璃门,他妈的,天助他也,一进去就瞧见了地上躺着的奶瓶子,滕子封抓起奶瓶子在心里默数三个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