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
“不需要寒森,寒大老板。”秋天拧着戴着金属眉钉的细眉把自己的手腕从男人的桎梏中挣脱出来,旋即转身开门而去,林洛见知道,今晚秋天跑不掉,他一会还是会被那个叫寒森的男人带走,寒森?微微要林洛见起了点兴趣。
最后,林洛见还是捡了个小帅哥带着去开房,厮磨交换了一夜,早上起来的时候,林洛见扭头瞧着躺在他身边还睡着的帅哥时不由得纠结眉头,恶心,是的,他觉着恶心,有种吃撑了想吐的感觉,这种醉生梦死毫无节操的日子他过了十多年了,比他妈两点一线上班的工作族还准时,泡吧、拣货然后做爱,一张一张陌生的面孔,一具一具与他一模一样的身体,腻了,是的,林洛见蓦然回首,才发现,原来他腻了,过够了这种放荡不羁的日子。
“什么?做爱做到了恶心?”电话里的仁莫湾一点不客气的尖酸道:“种马!你还有脸说?我看你就是干多了伤着了,活该!”艾玛,人家种马先生给你去电话是寻求安慰的,不是要你来刺激的,我去的,这厮服了。
“嗯哼,你就羡慕爷吧,老处男!”果断的,种马先生也学会了毒舌,毫不客气的戳中小男人的痛处。
“林洛见!”我擦丝毫没意外,林洛见就知道这厮会炸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