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空里抱膝落泪,男人知道,纵然千言万语也无法要此时此刻的秋天平静下拉,亏得那蹄子刚才还那么撑着,艾滋病,这太可怕了,这是这个圈子里最忌讳的一颗定时炸弹。
这他妈的一切到底是谁的错?林洛见像头发狂的野兽,焦躁不安的只想和谁发泄出来,该死的,这他妈的到底是谁的错?他真想抓着秋天回林宅,给他的老子瞧一瞧,事到如今他是不是满意了?啊?
男人不想要自己的坏情绪影响到秋天,他转身离开了卧室,并没有离开这个家而是坐在沙发上一根一根的吸食起香烟来,他需要快速用尼古丁来麻醉自己,不,不是麻醉,是给自己提神,他不能慌,最不能慌的就是他,万语千言,他最想说的就是他其实要比秋天还要痛苦,他是他的男人,他应该怎么做?他要好好想想他到底该怎么做。
如果秋天没有被传染那是最好不过的,如果秋天被传染了,那他还能补偿他什么?补偿的一切还有什么意义?这是一条人命,一个即将终结的认命,那是金山银山都无法弥补得了的。
秋天他实在太可怜了,他遭的这些罪都是这些人强加给他的,他真冤,冤死了。
他爱他,他可以肯定,可是这爱……是至死不渝的吗?什么又叫做至死不渝?到死都不改变?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