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思宽手忙脚乱的戴好围巾,但依然不舍得进温暖的酒店大堂,站在院子里,两眼放光的看着天空。此时此刻,他知道了什么叫做鹅毛大雪。
顾盼摸出了两张身份证,把办理入住的麻烦事扔给了顾启明,自己陪着刘思宽站在院子里看雪。顾启明巴不得进大堂里吹空调,二话不说的拎着行李,帮忙排队去了。
南方的雪跟北方不一样,落在身上是会化的。不一会儿,他们的羽绒服上就印上了斑斑点点的水渍。刘思宽回过神来,问顾盼:“冷不冷?”
“我比你抗冻多了。”顾盼笑了笑,“北方同学被暖气滋润着,现在全国人民里,估计属我们长江流域的最抗冻。”
刘思宽摸了摸顾盼的手,确实比他的暖,怕冰着她,赶紧放开,又笑着说:“怪不得自古以来,有那么多咏雪的诗句,真的好漂亮!”
“话说,你好歹是个少爷,冬天没出去旅游过吗?”顾盼疑惑的问。
“我爸没空啦,我妈又是个宅。工作以后忙成狗,过年必须回家,国庆看雪得去南北极,所以一直没见过。”刘思宽笑了笑,“这次看到了,此行不虚啊!”
顾盼也笑了,握住了刘思宽被冻的冰凉的手。洁白的雪花在空中飞舞,街边的建筑与树木,渐渐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