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面，只露出胸口以上的半截身子。
似乎听到了动静，他微微睁开了眼眸。
由于置身于冰冷的药池中，所以他的神志比之前都要苏醒一些。
“大哥。”他许久没开口说话，嗓音沙哑到极点。
“嗯，感到怎么样？”虞谨应了声，将南妃妤放到了池边。
虞年没有开声，眼力有些迟钝地落在了南妃妤身上。
他记得她。
她那时，让他很舒服。
“是谁？”他问。
“花雨宫的女魔头。”答复他的是洛羽。
虞年依旧是缓慢地眨着眼眸，眼力锁在南妃妤精巧精巧的侧脸线条上，他不知道为什么要用女魔头来形容她，她明明一点危险性都没有。
重重晕眩袭来，下一刻他又合上了眼眸。
虞谨执起南妃妤的手，低头凝着她的脸，手里的刀迟迟划不下往。
南妃妤躺在冰冷的地上，一头乌发散乱开，莹白如玉的小脸精巧得不像凡人。
他忽然想起了第一次见她的那个晚上，他将她扔下悬崖，却又冒险将她救了回来。
在他跳下崖那一刻，他的心为她激烈地跳动。
在之后一个月里，他已经把她列为了自己的所有物。
可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