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天,申公豹估计师叔她们也差不多来了,磨磨蹭蹭向秦风发出邀请,说是往城外小树林一聚,重温师徒旧情。
秦风如约而至。
三月的朝歌烟雨满城,细柳拂风,土膏绿意萌动,秦风到时小树林只有申公豹和准提道人,再无他人。
他瞧了眼欲言又止的申公豹,含笑问闭眼假寐的准提道人,"我听说金蝉子入了地府,师叔不去寻金蝉子,来朝歌作甚?"
秦风一句话直插准提道人心窝,叫他生怒,没立刻翻面,准提道人不提金蝉子的事,做起和事佬来,"自是帮申公豹道友归教。"
秦风点头,转头呵斥申公豹,"逆徒,怎可与你师叔祖称兄道弟,丢尽我截教颜面。"
申公豹顺势认罪,站在边上的准提道人不是滋味,这是骂申公豹抱大腿呢,还是骂他自降身价呢?
"师侄何必如此。"准提道人顿了顿,改口道,"申公豹小友一片赤诚之心,对当年的事耿耿于怀,该反思的也反思了,看在我的面子上,抹了申公豹小友的罪名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