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像是在玩闹,摸着上头的绒毛却不深入,秦风想甩开又没胆,最后脸上泛红,嗫嚅着,"师尊,能放手吗?"
他很难受。
通天就这个姿势不放,恶劣问,"我要是不呢?"
秦风没答,脑袋依旧低垂,有种随通天处置的味道。
越是这样通天就越不好发火,老子和元始从来强势惯了,三兄弟遇事决不低头,吵架也是如此,通天有一万种法子和别人吵架,面对秦风的示弱从来束手无策。
他顺势握住秦风手腕,检查秦风的情况,余光瞥见秦风脸上欲言又止,又好气又好笑,"刚才不惜命,现在知道疼了。"
通天说什么秦风都答不出来,他向来乖巧,就连罚过这种事都自行解决,无须通天监管。
通天问他,"你知错吗?"
秦风抖动睫毛,不知在想什么,"弟子一人换截教撤退,一本万利的买卖,于截教有利,弟子没有做错。"
永远都是这样,有事自己解决,心里藏了多少东西从不和自己说,哪怕肩上的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