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洲又说。
辛桐听闻,仰头去亲他的下巴,舌尖舔过喉结。傅云洲醉酒时比往常放松许多,一派松垮的闲散姿态,任由她细细碎碎地在怀中吻着自己。
她的手指摸索着他胸口的纽扣一个个解开,却又不多说话,辛桐向来不敢说,只偶尔怯怯地吻他一下,欲言又止的,弄不清她是想要了,还是单纯贪恋眼前肌肤相贴的温暖。
“乖。”傅云洲撩开她的颊侧的碎发,五指沿着鬓角插入发髻,托在后脑。
她两条腿绷直,双手搂住傅云洲的肩,面颊埋在他的颈窝蹭了蹭。
大抵是经期将近,辛桐一面想要,一面迫于羞赧不敢更进半步,指尖拨弄着他的衣扣,想稍微暗示对方自己的想法。
然而抱着她的男人不为所动,罕见温和地抚摸着她的长发,哄小姑娘似的,吻她的耳廓,唇瓣依偎在微凉的侧脸。
辛桐深深吸气,想再大胆些,至少比吻下巴与拨弄扣子大胆,免得哥哥埋怨自己逼他当谜语达人。她不动声色地伸手,翻了下他的衣领,侧过脸在他脖颈咬上一口,动作轻柔,唇齿间溢出短暂且暧昧的哼音。
傅云洲愣了会儿,语调微醺地反问:“怎么了?”
该上床的时候不上床,不想上床的时候强行捆人。辛桐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