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不出来,吃过很多中药都没有效果。”
说到这,崔宁静看着刘书晴,手紧紧捏着外套衣摆。“妈说你的医术很好,事实上也如此,爸的病这么严重你都治,你能帮我看看吗?”
刘书晴问询了一些月事和作息等私密事后。道:“二嫂将手放上来,我先给你一下脉。”
左右手交替着把了脉,刘书晴语气严肃的问,“二嫂最近是不是在服用药物,而且时间还不短?”
崔宁静赶紧点头道:“自从两年前开始,我有些心急了,朋友和娘家给我找的方子吃了不少,最近在吃的药是我大嫂给我找来的。有什么不妥吗?”
刘书晴看了一眼同样紧张望着她的朱红道:“二嫂有很严重的宫寒,这种宫寒不是天生的,应该是后天受了寒毒侵入体内积累的,才会导致难以受孕。”
“是药三分毒,二嫂服用的药不但没有治到你的病,反而身体形成药毒,中药往往一人一方,讲究因人配药,不是拿张方子就适用所有人的。”摇摇头,刘书晴很不赞同这种依赖偏方或是求来一张药方就用的治病方式。
“那我…那我还有机会治得好吗?我十四岁上初中时,大零天跟哥哥出去滑冰时,湖面的冰忽然裂了,我整个人掉了进去,当时正好来小日子了。被救上来后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