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赵澈难过道:“霜霜不信我,怀疑我在外面四处留情不说,还同别的男子那么亲近熟络,明知那个齐越就住在玄清的府上,她竟还想住到一块去,真是岂有此理,不说皇家颜面如何,她心里还有没有我啊,不知道我会难过吗,她都不心疼我吗?我怕霜霜吃醋,就算她冤枉我我也不生气,我哄着她只要能让她消气怎么都行,我舍不得她难过,可她怎么能这么对我?”说着更委屈了,眼里都水汪汪了。
明笑阳想到了自家的事儿,心道:“嗯,赵逸以前也爱吃醋,现在倒是不会了,咦???他为什么不吃醋了呢?古灵芝来了他也不吃醋,慕小垂对我有意他也不醋……这……”心里好像有点不是滋味儿了。
沉默了一阵儿,有的人没事就是喜欢在心里给自己多疑找堵,但乐观的人就想得开,就算心里有堵,也可以本能地找出路安慰自己朝着好的方向想,多数人两者参半,明笑阳是偏重于后者,属于乐观一派的,顷刻间就想着赵安辰不吃醋了不是因为不在乎他了,而是因为更相信他,想到此处心里又舒爽很多。
赵澈以为明笑阳在为他的事冥思苦想,殊不知在琢磨着自己家里那一位,赵澈感激道:“明兄不必太过烦忧,事情终有得解决,慢慢帮我想就好,大不了我去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