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微微低头向凌雪行礼。
凌雪认出来了，左边这个皮肤炯黑的男人就是上次那个开车的司机，右边那个年轻男人长得英俊帅气，却严肃冷峻，正是坐在副驾驶的家伙。
他们也没有认出凌雪。
“申屠先生慢走……”
秦慧和冷清墨带着随从送行。
凌雪看着申屠的背影，双手不知不觉的紧握成拳，心里的恨意再次燃起来，是他毁了她的贞洁，她为什么不能恨他？
认错人就可以强迫吗？
他以为他是谁？
“凌小姐，凌小姐……”
秦慧唤了好几声，凌雪才回过神来，加长版林肯渐渐开离，她收回目光：“他到底是什么人？”
“您好像对申屠先生的事很感兴趣？”秦慧是何许人也，一眼就看穿凌雪的心思，“你认识他？”
“他跟我一个仇人长得很像，但我不确定是不是他。”
凌雪知道自己刚才的失控都被秦慧看在眼里，她不懂掩饰，也瞒不过去，干脆避重就轻的说出实情。
“仇人？”秦慧疑惑地问，“什么仇？”
“这是我的私事，不需要向你汇报吧？”
凌雪眉头紧皱，她不想让人知道那件事。
“抱歉。”秦慧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