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勾搭他，还换了这么直接的方式。
霍飞云看了凌雪一眼，温柔的问申屠夜：“夜，还是老规矩？”
“嗯。”申屠夜点头，“你做主。”
霍飞云开始点餐，熟知申屠夜的口味，特别叮嘱申屠夜的牛排要八成熟，不能用红酒浇汁，烤蘑菇卷加少许辣椒，牛尾汤要粘稠一些，苹果汁不加冰……
凌雪看了霍飞云一眼，心想，若是换了真正的宫千龙，她会怎么应对？眼前这个情敌可不比头脑简单的白敏儿，霍飞云要背景有背景，要头脑有头脑，有气质有气质，还有别人所没有的默契。
宫千龙的那些优势在霍飞云面前，大概不值得一提吧？
“宫小姐要吃点什么？”霍飞云客气的问，“我只点了我和夜的午餐，不知道您的口味。”
霍飞云这句话，亦然把自己跟申屠夜放在一起，把凌雪排开。
“跟申屠一样。”
凌雪也不笨，笑嘻嘻的一句话就把自己的位置重新找回来了。
霍飞云微微一笑，将餐牌交给服务员：“听到了？”
“是，我知道了。”服务员拿着餐牌退下。
……
凌雪回头看了一眼，费奇已经不在原位，不知道是换了位置还是走了，总之秦慧办事效率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