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佳羞红了脸，起身去洗手间，她都不明白，冷清墨怎么知道她想上洗手间。
“你们有什么事就快点谈吧。”五哥提醒，“不早了，谈完了我们早点走。”
“嗯。”凌雪扭头看着冷清墨，“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么？”
冷清墨并没有着急着去解释什么，而是拿出一张湿巾让凌雪先擦擦手，然后又慢条斯理地沏了杯茶，端到凌雪面前，微笑着示意她有什么话先喝了茶再说。
茶温热，味纯清。
凌雪的喉咙早就冒烟了，喝了茶，才舒服了些，抬目看着冷清墨。
“我替秦慧向你道歉。”冷清墨用唇语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句，“她今天所做的事情非常过分，回去我会惩罚她。”
凌雪微微皱眉，沉默半响，轻声问：“秦慧今天所做的一切，你事前真的完全不知道吗？”
冷清墨怔了一下，抬目看着她，不答反问：“你认为我该知道？”
“好吧，我不想怀疑你，也不该怀疑你，更不愿怀疑你。”凌雪苦笑，索性说开了，“但是不管怎么说，现在事情都已经闹成这样，再说什么都于事无补。我记得当初你答应过我，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我不愿意了，就可以全身而退，你们不会为难我，更不会阻止我。现在我只想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