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申屠夜再只手遮天又能拿他怎么办？无非是制裁，无非是打压，白家已经被打压到谷底了，还在乎他的那些打压吗？他尽可以装疯卖傻把事情推的一干二净！
更何况，五帝有自己需要遵守的规则，他不能亲手去杀自己管辖内的人，这是他们定下来的原则，即使真的有人需要死，那也得让其他四帝去动手。不这样的话，这天底下就不会有守纪律的人了，更不会有服从他们管制的人？
白家已经垮了，白晋生的名声也早已经毁了，对他来说，任何过激的行为都是走投无路。既然如此，当然要豁出命去把该报的仇给报了，把该杀的人给杀了，以解心头只恨！
更何况，这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事情也许会有意外收获，白晋生早就听说五帝里有两个人跟申屠夜不喝，也许他的行为是那两人所喜欢的，兴许自己走出这一步后，那两个人就会向他伸出橄榄枝呢？
白晋生的随从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一个敢上前的。他们本来就是白晋生花钱请回来的，狐假虎威打打人没问题，可如果真要让他们杀人——拜托，刚才白晋生说的可是申屠夜，他们要是真的把这女人给杀了，那申屠夜会放过他们？到时候，申屠夜冲冠一怒为红颜，真要报复起他们来，不要说是他们自己了，甚至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