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墨抬目看着秦慧，“如果他有什么事，申屠夜马上就能抓到我们的把柄。”
“什么？”秦慧这次听懂了，“您说段五是申屠夜派来的？？？？这是真的吗？”
冷清墨眉头一皱，眼中也有了冷光。
秦慧慌忙改口：“我知道了，我会按照您的意思去做，我只是不太明白……刚才翠儿明明说段五当着二小姐的面说申屠夜的坏话，那他怎么会是申屠夜派来的呢？难道他是故意这么说？”
“不然呢？”冷清墨冷眼等着秦慧，“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头脑简单？”
秦慧有些怯弱，不敢多言。
“这个段五到底几斤几两还需要斟酌。”冷清墨开始变得谨慎，“之前我们太低估他了。现在想来，申屠夜看上的人应该不会头脑简单。”
“也许申屠先生是无人可用呢。”秦慧猜测道，“现在二小姐对他恨之入骨，他派自己身边的人过来保护她，她一定不会接受的，所以他只能找二小姐的朋友，但是二小姐那些朋友前不久都出了事，只有这个段五还好好的，所以他也只是没得选择的选择吧。”
“不管怎么样，你还是盯着点。”冷清墨吩咐，“我看这个段五知进知退，应该有点本事。”
“好吧，我会好好盯着他的，您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