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录音停止了，凌雪抬头看着韩雨辰：“怎么回事？”
“那个催眠师所问的问题都是申屠夜事先拟好的，他照着问。”韩雨辰回答，“当秦慧说出帝慕凡这个名字的时候，申屠夜的部下马上就让催眠师暂时休止，然后让人调查，所以就中断了，等会儿你可以接着听第二段录音。”
“难道冷清墨跟申屠夜还有什么私仇？”凌雪一下子就明白了，“冷清墨做出这么多事，早早部署，其实根本就不单单是为了帮宫家报仇，而是为了自己？”
“是的。”韩雨辰点点头，叹了一口气，“说起来这件事也是一场悲剧，知道内情之后，我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凌雪急切的追问。
“我现在没法回答你。”韩雨辰凝重的说，“这件事很复杂，你要自己去听，才更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那第二段录音呢？”凌雪在手机里翻找。
“我来。”韩雨辰帮她找出来，轻声说，“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听这段录音，恐怕会引起情绪波动，心情不适。”
听到这些话，凌雪的动作顿住了，想起刚才秦慧说的那些话，每一句都像一把尖刀狠狠刺在心上，让她心如刀割……
她觉得，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