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的声音是这样的，好难听……”冷清墨苦涩的笑了，“小时候，妈妈常说我声音好听，还让我去学声乐呢……”
“冷清墨……”凌雪感觉他有些不对劲，慌忙摇着他的肩膀，“你怎么了？你撑住啊，我们马上就送你去医院。”
“千龙……”冷清墨迷迷糊糊的看着凌雪，意识恍惚，将她当做了宫千龙，他紧握着她的手，温柔的呢喃，“你一个人在那里，冷不冷？别害怕，我很快就来陪你了……很快……”
申屠风华和卓越看到这一幕，都忍不住移开了眼睛。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凌雪打在冷清墨腹部的那一枪伤到了他的内脏，后来又是一番折腾，手也受伤了，失血过多，终究是无力回天……
他能够熬到现在已经不容易，大概也是扭曲的仇恨驱使着他支撑下去吧。
“冷清墨，冷清墨……”凌雪哭出了声音，激动的哭喊着，“你不要死，你撑住，我没有想过要杀你的，真的没有……”
她的心里有一种负罪感，毕竟冷清墨这致命的一枪是她开的。
虽然他万恶不赦，可是在这个时候，她想的都是他的好……
心里的愧疚又多了几分。
“凌雪……”冷清墨轻轻勾着凌雪的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