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之一,只有他成为独一无二的精英。
在他经受最痛苦严苛的分化引导时,陆上锦大概在上学。他听过陆上锦在琴房弹钢琴,他还记得旋律,克罗地亚狂想曲,热烈浪漫的曲调像一条把他拖出泥泞沼泽的救命绳索,让他的脉搏和心脏从此为那个少年而跳动。
他就是不愿意承认,陆上锦和陆凛,其实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曾经他的愿望是能安安静静地坐在小板凳上,听陆上锦给他弹一支曲子,每个生日他许的都是同一个愿望。
但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从前不想说,娇纵得想让陆上锦猜中他的心思,现在不敢说,怕说出来就真的不灵了。
他也倦了,拿出笔记本,给陆上锦减了一分。再减到零,就真的不要再爱他了。
他总习惯给自己机会,看视频的时候等加载等得不耐烦,心说数五个数就不等了,数完了,还没加载出来,心说,那再数五个数。
很累很累,他也早已没有当年那么年轻炽烈。
“我是个老兔子了。”他平淡地想。
有些中二的轰轰烈烈的眷恋幻想,该赶紧醒醒。
屏幕忽然亮起来,那个号码又打过来,言逸垂眼接了。
“你还难受吗?”alpha知道他怀孕了,却一如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