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道:“闺女,你要明白,斯人已逝,生者如斯。”
安朝暮许久都没有回话,似乎是在琢磨自己到底该如何做到如父亲所说的这样。
许久后,安朝暮开口,却是转移了话题:“爸爸,妈妈最近身体怎么样啊?”
安明礼也是没想到女儿转移话题这么快,微微一愣,很快答复道:“你妈还好。”
“嗯嗯,天气干燥,你让妈妈多喝点水。”然后又问道:“姑姑和姑父呢?姑姑的手腕好些了吗?上次回家看她的时候,我看她手腕关节都肿起来了。还有姑父也是,总是爬那么高的地方去修复壁画,年轻的时候,还好,现在年纪大了,爬上爬下姑父他还吃得消吗?”
想起妹妹和妹夫,安明礼就头大,于是叹气道:“唉!别提了!你姑那个人就是犟!她也退休了,可就是闲不下来。前些日子又和你姑父去y市的乾门石窟修复那里的文物了。如今大雪封山月余,两个人就一直在山上面,没出来过,也不知道身体到底怎么样了!”
安朝暮脑补出来了姑姑和姑父这对伉俪情深的鸳鸯一起进山修复的场景,表示理解。
于是她对父亲开口说:“爸爸,也许这就是我们人生的意义吧,总有一些东西,是你穷其一生,豁上自己,也在所不惜的去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