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白凡没有再说。她和洛雅儿小姐接触的不多，但给她的感觉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
“这要看对方是谁。”季林道。
白凡沉默着，回想起那个男人的面容。若是他的话，的确有让人疯狂的资本。至少，如果她是洛雅儿小姐的话，在他和总裁之间，她肯定第一个选择的是那个气宇轩昂，温文尔雅的男人。
“欧斌那边你找宋子文联系一下，问问那个过逝的女孩和上官是什么关系。”
“有照片吗？”白凡问，事情已经过了这么久，若是没有照片，恐怕要费很长时间，何况现在欧首长又去执行任务，不知道何时，才能与宋医生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