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听见靠近的脚步声,他冲着旁边的佣人又使了个眼色。
佣人低垂着头,惴惴不安的敲着门,或者是太害怕,手劲下得重,‘咚。’地一声,就像踹门一样。
温世城瞪了佣人一眼,声音寒冷的道:“滚开。”这么小的事情都做不好。
这时门打开,温婉伸手拿过医疗箱,“呯。”地一声,将门再次关上。
温世城迟疑几秒,看着空空的手与紧闭的房门,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倨傲的下巴,眼神凌厉,高高在上的倪视了佣人一声,冰冷的声音道:“你要跪到什么时候。”
佣人一听,连惊惶失措的冲下楼。
安静的楼道内只剩下他一人,温世城理了理衣服,扯了扯领带。
“睡前一杯牛奶对身体好。”一本正经,如同长辈的口气道。
医疗箱被打开,温婉正在拧着药瓶,听见他的声音,差点将碘酒瓶摔落在地。
“还有你放在‘零’那里的衣服,怎么处理?”温世城毫无所觉的继续道,声音明显带上了一丝温柔。
温婉放下手中的药瓶,想到零是他建立起来的就一股怒气。训练了这么久,她还从没有失手过。却在那个地方,被控制得死死的,毫无进展。
“为什么只有那一个地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