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态轻柔,走路无声。所以,才敢冒这个危险。
云月清心中愧疚,二姐姐一定没有想到,她会偷偷来此偷听,也因为她的心中坦荡,才没设立禁制的吧?
云月清心中的愧疚转瞬而逝,突然又想起了一种可能,那就是对方早就发觉了她的异常,或者清楚她在这里偷听,所以才演了这么一出。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云月清心中一凛。
她偷眼打量着那二人,二人的神情根本不似作伪。
尤其是两人的相处方式,二姐姐的师父,竟然在二姐姐的面前,撒起泼来,哪里有个师父的样子?明明不似在他们面前,还能端着架子,虽然说不上威严,也没有仙风道骨,却绝不是现在这般无赖。
而二姐姐的样子,一脸的无奈,偶尔还会呛声,跟训斥徒弟一样。
两人的身份仿若调换了一般。
云月清越看越惊奇,心中也有个声音在说:这二人绝不是作戏给她看,不然,就不该是这般。起码应该是二姐姐求着老者,老者端起师父的架子才对。
云月清越看越觉得是如此,眼中的警惕再一次散去。
而内疚的情绪再一次涌了上来,二姐姐如此舍身相互,掏心掏肺的对她好,她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