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屡次立功,便帮他隐瞒了丑事,谁知你们非要说,那我也不隐瞒了。”
当肖贞锐利的双眸落在秦沛身上时,她心下一惊,暗道不妙。
“就是她。”肖贞细长的手指了指她,随又指向了杜全,“他在关押犯人秦沛期间,受了她的恩惠,而你身为读书人应该知道,近来皇帝最讨厌贪污,县令身为皇上的臣子,自然不会包庇这些贪污的官员。”
他停顿了下,悠悠然走到秦沛跟前,盯着她却跟旁人说道,“你们还有别的要问的吗?没有的话,马上散了,否则当干扰执法处置。”
这群乌合之众早被他说的没脾气了,一见捞不到好处,还碰一鼻子灰,二话不说,全散了。
这时杜全走了过来,朝肖贞作了个辑,低声下气地说道,“是我的错,我认了,这就叫他们走,还请你不要为难他们。”
说着,他推了把韩虞云,后者为难的看着秦沛。
直觉告诉她,此事不简单,但人家说的在理,秦沛只得忍下了。
临走前她特意看了眼月娘,拉着韩虞云假装走远,出了他们视线所及之外,扭身进到了巷子口,等他们夫妇二人了。
在等待的时候,韩虞云把月娘的事都告诉了秦沛。
联想着杜全昔日的光彩,和刚才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