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长了就对马车产生了抵触,一见到就恶心,最后就变成了害怕。”等上了车,她才歉疚地道出了原因。
“为何现在才说?”
话刚出口,秦沛就后悔了,她刚才一直劝月娘上去,哪儿给人家开口的机会。
好在月娘是个善解人意的,全当没发觉她的尴尬,柔声说道,“许是你家相公医术了得的缘故,病好之后,上了马车也不觉得晕了。”
一般坐马车晕,跟现代人坐公交车晕一个道理,走走停停、摇摇晃晃的,恨不得把人的五脏六腑都摇出来,除非体格好,否则都受不住。
像月娘这样的,就更严重了。
秦沛掐了下她的人中,不放心地问道,“真不晕?”
她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月娘看,倒是叫人不忍撒谎。
过了半晌,月娘低着脑袋道,“有点儿晕,但不碍事的。”尾音不自觉地加重。
秦沛哪儿还听不懂,掀开帘子,对外面的小厮低喝道,“在这里下吧。”
小厮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嘟囔了句什么,拉紧了缰绳,把马车停下了。
直到停稳了,秦沛才拉着月娘下来。
月娘抓着她手时,掌心都是虚汗。秦沛在进牢里之前,在韩虞云身边耳濡目染了些医药的常识,知